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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纯做饭号。。。请不要骂我。。。画风突变型

木曜会的事 山岸外史

  *该篇为《人间太宰治》部分章节自烤,使用了翻译器与人工翻译结合,若出现不对翻译欢迎指正,请不要骂我。


  禁止转载lof,不允许使用本译文进行二创,tag含部分私心打扰致歉

  

  


  

前一章中多少有些遗漏的内容,在这一章中补充一下,其实,太宰与我初次见面,并不是在天沼飞岛之行。

  

后来我才知道,其实在半年或一年前,在一个叫“木曜会”的文学研究会上,我曾见过太宰一次面。当时,我对太宰置之不理,最终没有留下印象,后来才明白。太宰也没有注意到那就是我。其实,这是在木曜会的相互瞥到的第一次。在这一章中,我想试着补充这一点。

  


“木曜会”是中村地平、津村信夫、津村秀夫、植村敏夫、富名腰某等人举办的小型文学研究会。穿过本乡赤门前的落第横丁这条小路,右边有一家叫“天鹅”的古老的小咖啡店,总是一到星期四就在那里集会。一会儿读稿子,一会儿闲聊。我也曾被中村地平动邀出席过几次。这是一家没什么客人的冷清的店。土间中央摆着一张破旧的木圆桌,四周摆着三四张歪斜的椅子。靠墙只有两张单人桌和两三张双人桌,在当时也是非常落后的店。据说从夏目漱石时代开始就有这家店。周围的黄色壁纸上有漏雨的污点,墙上挂着便宜的画框。那幅画描绘的是瑞士湖面上漂浮着的天鹅,岸边有一幢红色屋顶的小屋。那是一幅可以远眺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的湖水风景的油漆画。我记得很清楚,女主人公是一位总是睡眼惺忪、白发苍苍的老寡妇,她到处办事。因为是不流行的店,所以一碗咖啡杯加蛋糕就能坚持两三个小时。这家店似乎从明治时代开始就很尊重学生的风俗习惯。

  

某个星期四,大家照例聚在一起,太宰也被中村地平倒诱,从荻洼远道而来,只出席了一次。当然,我根本不知道那就是太宰,但我注意到了有一个人离开同伴的那个男人。和大家不同的是,坐在一个人用的桌子上,而且朝着墙壁只露出后背的学生服男人的异样感觉,在我的记隐中明确地留下了。那个男人直到最后都坐在那里,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,一动也不动。一次也没说。中村地平一开始说:“太宰,到这张桌子上来吧。”这位第一次来的客人只说了一句:“就在这里吧。”就那样转过身去,一动不动。而且,明明是别人介绍给我的,我却连名字都忘了。我们围着中央的大桌子把椅子凑在一起,只有那个男人固执地不来,这已经让我感到了异样。对初次见面的人,太宰采取了这样的态度。

太宰穿着褪色的旧校服。那条裤子是非常细的不流行的东西,乍一看,是第二代或第三代的下行衣服的时代的学生服。据说这件衣服是大哥送给太宰的。但是,在那个时代,几乎没有学生穿这种细型的裤子。时代转向了粗裤子。

  

太宰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,看起来是一个完全没有精神的瘦弱而忧郁的学生。然后,到最后什么也没说,散会后,一个人静静地回去了。就像被黑暗所吸引一样,朝着与我们相反的本乡三丁目的方向消失了。

  

“什么啊,原来那是你啊。你这么没有生气,我都怀疑你能写不出文学来。”

  

过了很久之后,大概是提到星期四聚会的时候,我说了那样的话。于是,太宰马上回答:

  

“那个时候,坐在中央桌子上一个人喋喋不休的男人就是你吗?我觉得那样的人是不会文学的。”

  

我为太宰的不服输感到可笑而笑了,不过,当时的我确实是滔滔不绝。不长篇大论的人,文学也能做得更好。

  

(据我所知,那天我以初次见面的名义去拜访天洛的太宰,也许太宰也配合我的心情,以初次见面的名义与我对谈了。也许是因为被遗忘让他很生气,不得已才装作一无所知。那时的太宰就有这样的性格。老成的太宰也很干练,但不久,我开始对老成的太宰进行辛辣的批评。说着“把姿势拿掉吧”之类的话,让太宰变得狼狈了。)

  

但是,太宰穿着学生服的样子,好像只有这一次。除此之外,好像没见过太宰穿学生服。太宰其实有很讲究打扮的地方,我想他可能是觉得那件旧学生服被我狠狠地嘲笑了一番,所以就再也没穿给我看了,也许是我一时冲动。但是,确实,木曜会初期的太宰,可以用阴郁寒酸的学生来形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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